“我……”。林苏至不作答，“没有。”
“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吗？”陈亦镜叹声。
“行了，我不想跟你说什么了。”林苏至起身，看了他一眼，“夜深了，你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吧！”
说罢，林苏至不给陈亦镜半分回答的趋势，便转身离开了。
“苏至，你……”果然，他未开口，林苏至就已然不见了踪影了。
林苏至已经听不见陈亦镜的声音了。
就连林苏至自己也有些想不明白。
林桑桑回来了，他当然是高兴的。
那么些年了，她终于踏入天启城中了。
亦有可能，和陈亦镜所说的八九不离十吧！
如今能够照顾林桑桑的，不是他，也不是季景行。
而是萧慈。
说起来，他其实是羡慕萧慈和季景行的。
他羡慕季景行拥有自由。也有出现在林桑桑面前的勇气，也有保护林桑桑的念头。
他也羡慕已经成为了林桑桑徒弟的萧慈。
不知不觉见，林苏至的心里，悄无声息的滋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