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胡人,和侯挚一样,也是一个极度喜欢打仗的人,“闲”了那么久,他早就按奈不住了,在向望海的活动之下,他发现了向望海的心思。
“总管大人是不是要越界打草谷啊。”这天,向望海又到唐州边军请酒,乘着酒意,这位唐州边军副统领神神秘秘的问向望海。
向望海满脸严肃的说道:“徒单统领,你喝多了,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呢,现在胡颂两国是友好邻邦。”
“卑下没说两国不是友好邻邦啊,但是,颂人天天越界掠夺我东胡物资,那就要打击啊。”副统领说。
“有这样的事?徒单统领,你有证据吗?”向望海心里一阵惊喜,这夯货真是可爱啊,居然知道老子的想法,而且还懂得配合,要得,要得。
“当然,证据确凿。”徒单副统领意味深长的说道。
砰!
向望海十分激愤的拍了一掌桌子,气愤的说道:“颂狗欺我太甚,可恨现在朝中很多人都得了软骨病…徒单统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砰!
姓徒单的唐州边军副统领也拍了一掌桌子,站起来说:“项将军,此事万万不可以就这样算了,否则,颂狗会越来越放肆。”
“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们还能怎样?现在上面要与颂狗和平相处,这种事就算报上去,也是不了了之,甚至会惹来一顿责骂。唉,实在气人,实在不甘心,可是……。”向望海一副不甘、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戏精啊,演得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