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消息一出,众女的春心碎一地。
江宴已时日不多了!
皇后仁德,念及镇安侯一生镇守翕州,身下只有二子一女,门丁祚薄。今长子病重且未婚,便想到赐婚冲喜,若冲喜不成好歹能为镇安侯世子留一条血脉。
又因皇帝身边的任灵道长修行极高,深得帝心,皇后便令其为江宴算出冲喜之人。
几天后,一条圣旨来到了镇安侯府。
赐婚江宴与皇陵长大的三公主魏锦绣的消息震惊众人。
连江宴都被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不是吧???”哪里有一点病重的样子,府中人早知真相,从小就伺候江宴的丫鬟青枝调笑道:“这下好了,世子病装过了?”
江宴冷哼一声,又坐回去,双手一叠向后靠去,慢慢消化这个消息,“这能怪我?我一开始确实被绯红甩出去了,不知道是谁故意把这件事传出去,最后越传越离谱,我还没到京呢,就说我尸骨都凉了。”
“我只是将计就计,要怪的话……”江宴忽然拉下脸来冷声道:“白枝去后院把蒋凛给我绑来,问问他给我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该当何罪!!”
蒋凛被绑来的时候一脸不耐烦,他早就听说江宴被皇后赐婚的消息了,镇安侯一向正直。
若是知道他儿子因为懒于应对朝堂之人,故意装病不小心装过了,还给他娶了个公主当儿媳,怕是要连夜从翕州回来,打他个狗血淋头。
到了现在这小子竟然想推卸责任,把他推出去,蒋凛才不会任他宰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