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安歌仗着爹爹的关系早早与他接触,许以首功,若今日能够事成,此人封侯封公不在话下。
但哪怕如此,虞安歌也并未告知他全部计划,更未提及这是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大戏。
只道二皇子意欲谋逆,四皇子请他前来护驾。
苏仲启粗中有细,否则也不会在受伤退伍后,还能在朝中步步高升,虞安歌这短短几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可太多了。
好在富贵险中求,比起保守的文官,武将在此事上显然更加利落。
苏仲启站在船头道:“让开。”
守卫虽然畏惧苏仲启的威势,但还是谨记他的职责:“镇卫将军不在秋狩名列之内,卑职不敢放行。”
说着,守卫还小心翼翼看了那几艘大船一眼。
他似乎是被这波光粼粼的河水晃到眼睛,竟然从船窗中看到许多人影。
苏仲启道:“围场有兽哮声,恐生变故,本将前来护驾。”
那守卫坚持道:“将军没有圣上手谕,卑职不敢放行。”
苏仲启怒目圆睁,似乎想要动手。
这时一个护卫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来,高声道:“圣上口谕,命镇卫将军带兵入围场。”
这护卫不得了,一出手便有围场的通行令牌。
那守卫再次看了看船上的一干人等,依然不敢放行,但他又害怕圣上真有此令,不免得罪了镇卫大将军,便点头哈腰道:“将军容卑职前去问问。”
苏仲启点了点头。
那守卫转身就要走,路过来传信的护卫时,冷不防就被抹了脖子,鲜血喷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