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他才用多大的力。
闻言,凉纾这才将自己的左手手指递出来,她饱满的食指尖赫然有一道小小的伤口,男人拧了眉,“怎么弄的?”
她将自己的手抽回去,背在身后,“昨晚切菜切的。”
也怪她不熟练,凉纾不会做饭做菜,梅姨妈也从不让她做饭,这方面,她确实被梅姨妈养的娇气。
过了一晚上没处理伤口,伤口有些开缝,周围的皮肤红红的。
顾寒生要去拿创可贴,被凉纾阻止,“都快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拗不过她,这事儿作罢。
后半程,凉纾只盯着他看,他说她就听,他剪她就看着,偶尔他兴致来了,也将剪刀给她让她自己发挥。
但结果,挺一般。
也不知道在花房磨蹭了多久,直到曲桉过来提醒他们,“先生,已经十点半了。”
顾寒生这才恍然,拿过一旁的帕子递给凉纾,自己也开始善后擦手。
等都收拾好,他顺势牵了凉纾的右手放在往外头走,一边说,“去楼上收拾一下,等会儿我们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