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更是将萧邵齐所有解释的话堵在口中,如鲠在喉。
一路上,萧邵齐眼角的目光时不时定格在她曲起的腿上。
在他印象中,云舒画很怕热,一到夏天她几乎都是穿短裤。
但莫名她今天却穿了一条长裤。
他目光缓缓向上,凝着她那张过分精致明媚的脸,轻抿的红唇唇峰饱满如令人垂涎的水润樱桃,忍不住诱人采摘。
第一次,他发现身旁的女人竟和以往沉闷寡言的云舒画大相径庭。
竟莫名多了一种沁人心脾的女人味,如丝丝缕缕的羽毛挠在他心尖,惹得他心痒难耐。
开车的十分钟内,他一连喝了一整瓶矿泉水也无法压制心底不断上涌的燥意。
他后来已经想通,无论她是否失忆,他都一定会重新追回她。
回到萧家别墅。
入夜。
云舒画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晚上回家吃饭时并没见封熠寒的身影,封云婷还抱怨他明明答应回家吃饭却不回来。
她心底冷嗤,最好都别回来。
迷迷糊糊间,门外传来低低的敲门声,惊得她从床上坐起。
“画画,我是绍齐,你睡了吗?”
云舒画翻了个白眼,捂上被子继续睡觉。
门口没有得到回应,没多久便也没了声响。
很快,云舒画晕晕沉沉间便进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乡。
窗外的合欢花一朵朵落下,窗户“吧嗒”一声被缓缓打开。
封熠寒脱了鞋,浑身带着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