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拿去做实验品令我恼羞成怒,可是一旦我恢复了正常,为什么我又会有如此的失落和遗憾?这一切都怪占士邦,如果不是他的来访,我怎么会笑背过气去,直到莫名其妙地离开玻璃罩?我开始恨他。
我问他:占士邦在哪里?
他迷惑地说:什么占士邦?谁是占士邦?007?
我仿佛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穿上了斗蓬,又突然恢复了正常,他似乎就是那个喋喋不休对我指责的占士邦,又好像不是,只是他一定与我有着什么关系的吧,我已记不起来。
看着他惊讶的神情,我不耐烦地说:不是,我现在在哪里?我要回到玻璃罩里去,不是有很多人拿我在做研究吗?请继续研究吧,我想全力配合做这件事情,至于占士邦是否来无理取闹,你们完全不用理他。
男子非常吃惊地摸了摸我的头,说:橙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实验?什么占士邦和玻璃罩,你是不是在说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