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九啊,朕从来没有看错过你。那,既然如此,朕便依你所言。”
说罢他又满意地喝了一口茶,便称时辰不早了,要起身离开。赵樽也不挽留,从承德院出来,一直把他送到了门口。然而,临走之前,洪泰帝屏退了众人,突地又压沉了声音。
“你那个楚七,如今在哪里?”
赵樽面色微暗,“不是死在了天牢大火?”
洪泰帝哼了一声,“还在朕的面前耍花枪?”
赵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是父皇您让她死的吗?死在了史官的笔下。”
面对他平静如水的反问,洪泰帝凝神望着他,“老十九,朕今日问你这个事情,不是想要追究她的责任。而是知晓那楚七在医理之上颇有见地。你知道的,这两日,你母后身子越发不好了,还有你妹妹梓月,一直不曾苏醒过来,太医说,要不是楚七留下的方子,只怕……早就保不住她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