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颖冷笑,拍开了他的手。
将他推得离自己远了些,手拎着他的衣领,尖锐的指甲抵着他的脖颈边沿,“你说的见朋友,是谁?身上一股野狐狸的騒味儿。”
闻厉鹤垂眸,扫过她指骨漂亮的手。
这是一双拉大提琴的手,自然是好看保养又精致的,也很性感,尤其是在和他的皮肉接触时,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许多嚣张的痕迹。
“不是没兴趣知道吗,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罢了,这也值得你吃醋?”
闻厉鹤抓下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语调慢条斯理的。
“我吃醋?开什么玩笑,我们什么关系,闻厉鹤,你不会真的以为我非你不可吧。我父亲最近一直在帮我相看他钟意的女婿,我回国其中的一个待办事项,就是满足他的心愿,尽早结婚,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点小事跟你吃醋?”
搁在男人大掌中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猛地被攥紧,劲道大得她不容挣脱,连带着那纤细的手腕都泛着疼。
痛楚蔓延,谢安颖疾言厉色:“你突然发什么疯?”
见她吃疼,男人也没有一丝松懈的意味,嗓音又低又缓,似是安抚的口吻:“怎么,婚礼看得太多,你也想结婚了吗。”
不疾不徐的姿态,肃杀的冷意却自然而然的溢出来,强势逼迫。
谢安颖倒吸一口冷气,只感觉他好像来真的,仿佛要捏碎她的手,疼得她眼角微微的泛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