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徐光宗慢慢走到教学楼另一端的露台,他一直沉默不语,抽完一支烟,又紧接着点上一支。
秦可儿只好先开口:“以前没见过你抽烟。”在她的印象里,徐光宗是一个相当自律的人,一切不良嗜好似乎都和他无关。
“有点紧张,”徐光掐灭香烟,“我对自己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秦可儿不解:“何必呢,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我家在一个偏远贫穷的小山村,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上面有三个姐姐,”徐光宗突然说起自己的家事,“我父母一年到头辛苦劳作,却没办法保证一家人衣食无虞,我曾发誓将来绝不重复这种生活方式。三个姐姐都没有读过什么书,年纪小小外出打工养家,我的学费来自大姐出嫁换回的一笔聘金,全家的人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我的身上,你明白这种责任有多重吗?”
秦可儿点头:“我当然明白。”以前只知道徐光宗和自己一样出身寒门,其他情况一概不清楚,她并不喜欢打听别人的家事,正如她不喜欢向别人提及自己的家庭情况,现在听他说起,感同身受,她肩上的责任何尝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