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对面如何,直接挂了电话。
心里边儿烦躁的要命。
爱死不死,关他屁事!
他一脚把椅子踢开,开门去了厕所。
这个洗手间的格局是,进门是洗手池镜子什么的,往左走几步是男厕所,往右拐进去一段才是女厕,相对隐蔽一些。
那么这个洗手池这片公共区域就成了一个大家偶遇的地方,偶遇讨论八卦说说闲话那都是必须环节。
可好死不死,让大少爷听了个正着。
“诶,你说这个索宁天天耷拉个脸冷的很,我看着都想躲远点儿,咱盛总口可真重啊。”
“可说是呢,不知道她在床上会不会也这么冷淡?”
“肯定不会吧,我们上次去北市开会,啧啧你们是不知道……她脖子上我都看见吻痕了,搞不好是个狂放派!”
“有道理,不然拿什么勾住盛总这种有钱人。”
“哈哈哈……”
几个人正说着,听到了身后打火机吧嗒打火的声响,他们下意识转身看去,盛总就那么在几步之远的拐角处,他虚靠在墙壁上,嘴上咬着刚点着的烟,有一搭没一搭的嘬着。
他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漫不经心,“接着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