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年以来,我一直都在接受着治疗,我的医生陆山说脑损伤的病很难治,要持续很长时间。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有病,否则我怎么可能用三年的时间拿到两个学位呢,虽然还没有进行论文答辩,但已经差不多了。所以,我真的不认为我有病!”
“那你是一直在吃药吗?吃的什么药呢?”
“嗯,回国这段时间没有吃,但我却没有再做噩梦。”
其实想起这个来,乔葭也觉得有些怪。她以前一直做噩梦却一直在吃药,而不吃药了噩梦却没有再做,这说明什么?她吃的药和噩梦有关系。
“我记不清药名了,不过在我的行李里还有一个瓶子,如果有机会我把她拿给你看看?”
“嗯,好!”吴欢点了下头,又有些好奇的问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噩梦?你是在心理上发生过什么创伤吗?为什么会一直做噩梦?”
“我梦到自己在手术台上,有人要给我做手术,而我就一直想逃,最后四周一片漆黑却怎么也逃不出来。很怪异,我和陆山说过,但他也没有找到病源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