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共三十五间铺子,有五间三公子租的,另有十间是二夫人租的。能收租的便只有二十间。
冯瑞如今不敢当着我的面吃回扣,但背地里仍是想着法子地捞钱。小姐,照这样下去,咱们的铺子,几乎收不到什么租金。”
她又说:“最近,二夫人那边,说要再租十间铺面,说要做丝绸生意。”
先前,谢行歌只是听着,沉思一阵,才抬头看着张嬷嬷,“十间铺面都用来做丝绸生意?”
“二房那边的管事去找冯瑞,我听见俩人是这么说的。”
谢行歌用手支着头,喃喃道:“照这么说,咱们连一半的租金也收不到了?”
“是啊,都被瓜分了。小姐,该如何是好。而且,那边租金竟然这般低,竟然比咱们原先那五间铺子还低。”
这个谢行歌也觉得奇怪,不过也没在意,许是国公府素来租金便要得比旁人低些吧。
也无可厚非。
只是那些被二房占用的店铺,一分钱都收不到。
该如何是好啊。
张嬷嬷走后,谢护卫来了,给了她一千两银子,说是药钱,又说世子有话让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