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涵的手隔着珍贵人的衣裳掐在她的皮肉上,容涵眼白的地方全是密密张开的红血丝,看着有些吓人。
她压低声音,愤怒的低吼:“你是陛下的妃子,你这是不惜拉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在报复我,你就不怕陛下知晓……你,你就只是我姨母手里的一颗棋子,谁给你的胆子敢去指染皇子!”
珍贵人用着巧劲挣脱开容涵的手,食指落在容涵唇上,轻轻摇头,示意容涵噤声,她悄声道:“我不想死,可你若是再这样大声说话。不出第二日整个皇宫乃至整个盛京城都会知晓三皇子萧继罔顾礼法人伦,指染了天子、他父亲的女人,如今有失德行的人,怎么能配为人君。”
她嘴角的笑意越浓,越发张狂:“到时候不是我害了萧继,而是你自己害了他。”
容涵瞪大着眼睛,连连后退,已经说不出话来此刻她只想发疯,与珍贵人大吵大闹,可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珍贵人眼眸微动,流转着一丝算计,看着容涵难看至极又痛苦不已的脸,心里畅快至极,又加了一剂猛药道:“你以为你是戚贵妃的外甥女她便能偏疼你?我是棋子,你何尝又不是棋子,是容王府与三皇子达成合作的一枚棋子。”
“……其实我能与萧继暗通曲款,戚贵妃也是知道的,可她就是不能说,我是棋子,可她也得忌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