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是见过那片蔷薇墙的,当时觉得挺好看的,对了,她也是在那里……见到了那只猫。
“不是夭折了吗?”靳月问。
李芝兰点头,“说是一出生便身子不好,胎里不足导致……五六岁了,还是不能像寻常孩子那样站起来,更别说下地走路了。吃了不少药,看了不少大夫,都说不太好!”
“后来呢?”靳月追问。
李芝兰想了想,“后来有一天,掉河里……没了!”
“他不是腿脚不好吗?那怎么掉河里?风刮过去的?”靳月眉心突突跳,“这也太扯了吧?”
李芝兰被她逗笑了,“可就是没了!淹死的。”
吃着核桃仁,靳月搓了搓怀中的手笼,“三嫂,你信吗?”
“不信。”李芝兰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如你所说,他不会走,怎么可能自己去河边,何况年纪那么小,去河边作甚?散心也不至于散到危险的地方,不善水者不近水,这是最基本的道理。但是这件事,便是这样遮掩过去了,至今没个答案。”
靳月很不明白,“老爷子嗣多,不查倒也罢了,但是大夫人当时应该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难道孩子死了,她也不怀疑,也不追查吗?为什么会去河边?是谁带着去河边?去河边作甚?又是如何掉下水的?”
“月儿!”李芝兰温柔的轻唤着,眸中略显无奈。
靳月抿唇,若有所思的望她,“三嫂,还有什么不能说的?”